碎碎念合集
合集,持续更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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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大学,回家次数也少了起来。虽然在川内上大学,但这学期以来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,还没回过家。
小时候总是希望离家远一点,熟悉的地方早就看烦了,后来实现了这个愿望,但是家乡却变得亲切起来了。
起因是今天读到一侧新闻,中储粮油罐车矿物油食用油混装:
早在2005年,《南国早报》就报道过“罐车清洗难防交叉污染,拉完危险化学品后又拉食品”;湖南省衡阳市在2013年也曾发布过“关于严厉打击违法违规运输食用油的通知”。
2017年,有德国实验室检测出老干妈、海天等国产品牌的矿物油超标,违反欧盟和美国的相关标准,然而当时却被《环球时报》视为对中国品牌的敌意打压。
在中储粮首次承认食用油、煤制油等化工类液体油罐车混装后,央视网如此怒斥。然而骂归骂,中储粮的表态只是“引以为戒”,没有道歉,没有召回,没有赔偿,也没有处理责任人。
直到这次曝光后,公众才赫然发现,原来这早已是行业内公开的秘密。混合运输这些油料的司机当然都清楚得很,但他们的自我辩解是:“大货车拉一趟不容易”、“我们开运输的不挣钱”、“清洗一次车厢太贵了”。
半年多前,《新京报》就曾报道“山西一危化车司机清洗槽罐时中毒身亡”,当时微博底下一条留言读来令人悚然:“危险品洗完,再装食用油,不然洗它干嘛?
有一点黑色幽默的感觉,这下众生平等,感觉全国除了特供单位之外,所有的人都吃过煤油之类的矿物油。
看到这则消息我却比其他人要好受一点,为什么呢?
因为我家从不在超市买食用油,我家的油是外公外婆亲手种出来的。小时候在家的时候,每年春天我都能看到盛开的油菜花田,每年夏季我在街上都能闻见榨油的香味。当油菜收获的时候,油菜籽很小,像干燥的细沙一样,非常光滑细腻。
以前我总担忧这样榨油不如工厂批量生产的干净卫生,这下我释然了,亲手榨的油里无论如何不会有煤油存在。这也说明,至少在儿时我吃到的矿物油比别人要少。以前总觉得有机产品是智商税,这一刻我懂得了它的含金量。
我记得一件奇怪的事,在上高中时,我妈以前来学校看我,总抱怨说吃了学校周边的油肠胃不舒服。我当时老爱嘲讽她,认为她比我还矫情。肠胃不舒服的原因当然最有可能是她吃不惯,但今天我突然想到,这其中有没有煤油的作用呢。
有人借这件事说中国人人平等,但事实上是不平等的。中国很大,至少阳光和土地不会缺。
2.Paperclip
自从回形针PaperClip被封禁以后,我再也没有看到过比他们做的更好的中国科普视频了。
回形针是什么?
回形针PaperClip回形针PaperClip曾经是中国大陆的一家科普类自媒体,于2017年成立[3],其节目信息密度高、动效丰富,擅长可视化讲解[4][5]。回形针PaperClip于2020年爆发的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期间发布的视频《关于新冠肺炎的一切》引发了强烈反响,但其因随后发布的视频《中国人的肉蛋奶消费,为什么会影响到巴西热带雨林的存亡?》、早先一些视频中的科学错误、两名前员工的去向和言论而广受争议。2021年7月14日,其哔哩哔哩、微博、知乎、微信公众号、百家号等多个中国大陆网络平台账号被屏蔽,具体原因未知。其YouTube频道亦停止更新,但仍然处于可用状态。
今天看到一篇非常有意思的文章,讲述了回形针团队解散之后的现状
如果能够看到这里,那么看原文也没有问题
链接奉上:https://matters.town/a/a7eq6t1d3tbd
罗枚觉得自己和回形针是挨了锤的牛吗?他不这么认为,“我觉得被锤一种世间规律,”他依旧很平淡地说。
1.
网上闲逛,原本是打算找一找可以实现自指(self-reference)的程序的一些例子,无意中进入到了某一个人的blog。一个事实是,在如今,已经没有人会用blog这种传统的方式记录生活了,腾讯等公司已经彻底包办了这一切。blog的主人从2005年创建了它,从懵懂迷茫的大一写到了而立之年。翻翻它,我看到了一个人所思所想的时间序列,实现了互联网考古。他的文章挺有意思的,从中摘录了部分。
quine [名字源于逻辑学家 Willard van Orman Quine, via Douglas Hofstadter] ,指的是一种运行后生成自身源代码拷贝的程序,也叫self-reproducing programs(自我复制程序)。今天无意中搜到 Ken Thompson 的一篇经典演讲 Reflections on Trusting Trust,好奇心下就小探索了一番。
answers.com 上有一个c语言的例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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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行之后直觉得好奇,为什么它能把自身源代码输出啊?想着可能是某种特技,结果在Linux下,在Win下编译反编译调试比较汇编代码,折腾了半天。到最后看发现实在太繁,还是静心读一下源代码吧,才发现,原来如此的简单:
printf中的第一个参数f,就是格式化字符串,34就是双引号的"ASCII码,10就是换行符的ASCII码,很显然f就是一个用它自身去格式化自身的字符串而已。技术看起来简单,但是要实现完全相同的代码输出,在编排上还真得下一番工夫。
Gtalk上碰见yutian,给他发了过去,还打赌他肯定看不出来运行结果,现在才发现自己幸亏没真赌上。:D,不过人那,还是感情的动物啊,都有一种习惯性思维,看到貌似复杂的东西自己就先限制住思路了,结果他也没看出来,哈哈。
看来,把复杂的事情搞简单,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。做人,还是简单点好,遇事想那么多干吗,给自己找烦恼。
PS:
谁要对 quine 还感兴趣,这里 有几乎所有语言的一种 quine 实现,这东东好象对写恶意代码很有用啊。
一个事件:2006年5月23日晚六点左右,南京大学附近一餐馆发生凶杀案,凶手为一电子系04级研究生,受害者为与其一个实验室的05级研究生。据悉,二人均为部队推荐到大学读研的强军计划的研究生,目前凶手已经交送军事法庭处理。
相当低调的南大可是碰到了多事之秋,到处是风声鹤唳,人心惶惶,浦口这面也不安全。
联想到马家爵事件,使人想到大学的教育问题。大学究竟应该教会我们什么?只是学术能力吗?
我觉得现在大学教育最缺乏的是对学生个体完整性的教育,到大学以后,离家庭远了,没有人告诉你该怎么样,不该怎么样。辅导员的角色更像一个服务者,而教授们的指责也仅在于教授课本知识。
个体完整性的形成应该是多方面的内容,而大学所教的,只是智力方面的发展。心理和其它方面的能力,只能从交往中获得,而这个获得的方式和效率就完全因人而异了。
相对来说,如果一些老师能在教课之余,给同学们谈论一些做人的道理,能给学生的生涯规划做一些指导,这样的老师就会更受欢迎。因为这样才能感觉到老师是个长者,并且很关心学生。很幸运的是我高中遇到过几位,大学里的就很少了。我最喜欢的两个老师,丁南庆和吴朝阳,就属于这种类型的老师。
韩愈说过:师者,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。真正能理解“道”这个词的意思并身体力行的老师,能有几个呢?
十月十二号十运会开幕,神州六号升空。
身在南京的我们也因此得福多放一天假。
那天早上正在自习,突然收到市委宣传部的信息,号召每个市民共同努力把十运会办成最好的运动会,真好笑,通讯方式先进了,标语宣传也鸟枪换炮了。
寝室的几个人突然对CS又有了很大的兴趣,放假了两天都在宿舍里联网打游戏。唉,真颓废。
结果,两天都没有好好的看书。早上也起不来了,今天愣是在闹钟响了一个小时以后才慢慢的回味过来。
去自习吧,又闹肚子痛,只好回来吃药。郁闷啊!
只能慨叹自己毅力太差。
十运会开了好多天,也没有去看过。现在没有什么新闻能让我感到太大的兴趣,除了IT行业的新闻,别的东西基本上处于不闻不问。
想想去年也是,印尼的海啸我是过了十几天看到捐款的号召才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。
神州六号也是在上网的时候顺便浏览到的。
逐渐的对看小说也失去兴趣,现在很少有大块的时间让自己沉浸在虚幻的空间里,顶多不时地去看看杂志。
人啊,真是,变得很快。随着年龄增加和经历的增多,以前的习惯也会慢慢地改变。
昨天买了张贺卡,今天寄出去了,一个朋友的生日。
哥们说:“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写贺卡!”
无语。
我把我生命中珍贵的、易失去的东西都称做我的太阳。因为它们,我的生命充满了快乐的光芒,虽然阴霾并不是荡然无存,但是,快乐过,就足够庆幸了。
不可否认的是,我应该非常感激上天赐给了我很多的幸福。人生像一个找寻幸福的过程,前方完全是个未知数,也没有可以估计的期望,渐渐地由孩子而成人而老去,似乎没人有觉得自己的幸福是全世界的最大值。我也一样,人性的本质给了我一颗蒙尘的心,永远不知道满足。常常在想,我到底需要什么呢?
也许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话题,这个月的《萌芽》上有一篇文章说,一个男孩告诉别人,他追求的是爱情,但是在有爱情之前得先打好基础。但他却是清华的学生,已经保送研究生,也不知道他指的打好基础是什么。文章说,等你准备好一切然后去追求你的女孩时,她也许已经在别人的怀抱了。这句话让我想了好久。
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喜欢的女孩和我的想法一样,可以平平淡淡的分享一份稳定的爱情,可是事实证明,像好朋友的个性签名说的,这个世界远不像你想的那样。然后,我渐渐明白了,一个男人还应该有自己的责任,应该有一个能给得起承诺的基础,就开始吝惜自己的感情了。既然给不起别人,就不要期望可以有回报。换用我自称帅哥室友的一句话,可能极端了点,这年头,帅顶个屁用,男人要有钱。
直至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得对不对。大一的时候日子过得很平淡,由于对数学不怎么感兴趣,心中也有一份期待,学习以外的爱好就是运动运动,看看闲书。我的朋友就说,很羡慕你的,有那么随心的生活。等到军训后的那个暑假,受到打击之后才发现,自己什么也不是,虽然从小功利心就不是那么的强,还是被一种强烈的自卑撞击得体无完肤。就连暑假也过得不顺利,倒霉到能在马路上碰巧撞到一个篮球,而且伤口到开学才长好。大二为了让自己生活中的一块被填补上,便把自己投入到各种活动中去,把本来可以大一就应该体验到的东西尝试了一遍。时间是疗伤很好的工具,在忙碌中渐渐淡忘。虽然不可以完全无动于衷了,可是至少可以做到平静的生活,偶尔会听到一些消息,全当作一个好朋友罢默默的祝福。
整个大学时代已经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,我认为我的感情生活在大学已经成了死水一潭,没可能再有什么波澜。为了不让它那么索然无味的过去,也是受了一位学长的鼓动,就打定了决心出国,虽然成绩并不是很理想,但是还是过得去那种,可以试试,况且还有一年多时间。然后在系里做得还行,因为学生工作的缘故也认识了许多朋友,再次恢复了往日那种自信,虽然学习也没什么起色。生活也渐渐地趋于规则化,况且有学校的身处市郊,与世无争的清净,也可以说是安逸了。
无论如何是舍不得的,我也不想回避这一点。但是一切真能像我期待的那样走下去吗?我常常问自己。我不知道,不知道将来,不知道该如何去做。记得好象是柳传志说过,如果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,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好。可是我发现自己居然是那么的幼稚,连现在该怎么做都不知道。在感情方面,我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,把一切看得像童话般简单,可事实把理想一个一个撞得粉碎。现在的我,依然过着原来的生活,依然渴望平平淡淡波澜不惊,只是某些时候加了一些期待,加了一些对未来的憧憬。正如志摩之言:“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;得之,我幸;不得,我命,如此而已。”
在百合上看到一篇文章,据说是一个退学的博士生写的。
讲他是如何对清华的教育感到失望的。
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某种讽刺的文章,写来取笑清华大学的。
没想到看了之后才发现,还真是有这个人。
最巧的是这个人写的一篇叫做《完全用LINUX工作》的文章我还看过,而且还下载下来专门研究过,是不可多得的全面介绍LINUX系统下应用软件的文章。
刚才上CSDN,业界视线版大标题:“清华退学博士王垠:《完全用Linux工作》”。
真是搞不懂,这个年头,噱头太多,什么都能成明星。
王垠自己也说,自己想出名的领域出不了名,胡乱写几个字居然让自己声名雀起,真是莫大的讽刺。
说实话,我很佩服他,敢追求自己想要的。
假如给我一个清华的博士,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毅然而决然地退学的,最起码也会熬到博士学位证。
想想我自己,当初何尝不是像他一样,小的时候对清华有着莫名的崇拜。而且也是那种动手能力很强的人,喜欢琢磨一些电路啦什么的东西。
可是大了以后,就知道学习可不是那样的,我得应付考试,得应付父母的督察。
还记得初中时候踢球,老爸给我说,只要你学习成绩在校前三十名,踢球的事情我们不管你。
学习成绩居然跟我的课余活动自由直接挂钩,现在想想,很讽刺。
其实我是很羡慕那些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同学的,因为从小的教育就是做一个好学生,没做过什么越轨的事情。心理分析家说人对自己没有体验过或者不能拥有的事情总是很向往,可能也是我羡慕的原因。至今我仍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悲,可以说是想象自己是一个胆小怯懦、循规蹈矩、很无能的一个人。
进入大学以后我也一直在思考我学习的意义何在,可是思考的同时我却没有注意学好眼前的东西,也许是对抽象的东西理解不怎么样吧,成绩也不怎么好!而且考试的时候觉得很不可思议,为什么我做作业的时候会做的题考试时总要做得一塌糊涂呢?
直到现在,才发现自己真有些喜欢大学的学习,喜欢数学了。可现在努力还可能有期望的结果吗?我不知道,但是如果放弃努力怕是不可能有结果的。
进一步来说大学的课程合理吗?我也不知道,我就知道我要学好它。至于它有没有用,就只能以后才晓得了。在我的专业课程以外,我学了很多东西。不能担保就有用,只是我感兴趣。不过要是拿来和王垠比的话,恐怕没有他那么深。这也是我一直很困惑的地方,除了专业课之外我确实可以学些别的东西,可却没有一个系统的学习,就注定没有一个更高层次的领悟,那么多的浅尝辄止能堆积起知识的大厦吗?
也许,我在这一两年里还可以做出来点成就,也许我有机会出国深造,但是五年的数学PhD读下来我出来又能干什么?太多的对未来的迷茫。
这也许就是中国孩子的悲哀,从小就是一个一个目标,好小学,好初中,好高中,好大学,然后硕士,博士。但是家长们没有告诉孩子们的是,最重要的是什么?人生真正的目的是什么?
我的好朋友给我说,他之所以选择考T就是因为从小一个个目标,现在却没有了,只好给自己强加上一个。我觉得我在潜意识里确实也有这样的因素,但是还有的是对中国教育的不信任,我想看看别人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的。为什么电影里面美国人并不十分在乎自己的什么地位,而那么注重生活的和谐?那是编出来的还是一个社会的意识不同。
中国缺少研究的气氛,缺少自由的意识。大学教育缺乏一个有效的沟通机制,包括师生之间和学生中间。在我的学习中,有好多东西想和别人讨论,但是专业外的东西就找不到别人谈谈,而专业内的又不怎么好意思开口。我们像一台台计算机,只是要记住证明,记住定理,记住算法,而没有去想这个算法可不可能优化,还有没有别的实现方法。不是我没有考虑过,只是当想到一个问题时,你脑子里马上就会有一个成型的算法或证明,或者说你知道要从课本的哪地方找到它。这个时候,你还有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,假如再加上好多课业。
在这个环境里面,足够优秀的人还是能做些事情的,比如说这个退学的清华博士,虽然他自己看自己的成就不怎么样,但相对与别的人来说他还是出色的。我现在不可能苛求环境有多好,只想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尽我的努力去获得一些自身价值的体现,尽管可能衡量标准并不那么科学。
以前可能对应用方面偏重太多,学了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,总没有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。以后就要专心理论多些了,我觉得自己感兴趣的主要还是和计算机有关的一些东西,比如算法、数据结构啦一些的东西,现在懂的太肤浅了,在大学剩下的时间里,我有必要搞清楚一些。
进入大三以来学习认真许多,而且真的发现当专注于某件事情的时候,就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烦心事,心情也安定许多。
也很少干浪费时间的事情了,比如打游戏,上网干吗的。现在开电脑主要就是学英语,看资料。最近就是在翻译前面贴出来的Matlab Functions,太长了,翻译起来不容易,而且专业术语很多,大多是简化的表达,很难准确地看懂。虽然有专门介绍函数的书,但是自己翻译起来才有成就感,不会了自己使用一下,看看到底是什么功能,更容易理解函数的使用,因为不是每个函数你在实际中就能用到的,顺便再学些数学术语,总之对自己是有很大好处的。
我的未来应该在我的手中。
今天晚上考副修第一门,国际结算与融资。不难,有好多老师给的样卷上的题目。又想起来去年VFP的考试,所谓“样卷”,呵呵。
这两天看金融,总有一个感受,“利”字当头。真应了《史记》上的话。
尤其是结算,讲的就是国际贸易中的资金往来,主题就是怎么做到严谨地进行贸易结算和融资,预防和控制可能产生的风险。案例总是谁骗了谁,谁被谁骗。
其实纵观这个世界,不也就是一个“利”字?
世贸部长级会议,开个六天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场外,反对全球化的人示威游行;场内,各个利益集团之间扯来扯去。发达国家要发展中国家放弃贸易壁垒,发展中国家要发达国家提供更多援助和开放原材料市场。中国也在这场会议上第一次高调起来,但是起的作用也是有限。中国不愿意做发展中国家的领头羊,既与本身的民族意识有关,怕也与和其他发展中国家事实上处于竞争地位脱不了干系。都是以廉价劳动力市场,低附加值产品,加工型工业来挣得国际投资和出口,和中国有利益冲突的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发展中国家,与竞争对手结盟,对中国也没有太大好处。
首届东亚峰会召开,都注意到了东北亚已经成为会议的核心,主角是日本和中国,小泉和温家宝。中日韩峰会因为小泉政府的不负责任行为被无限期推迟。虽然在镜头前作秀表示友善,小泉也仍然没有改变日本政府对待历史的实际态度,依然是政冷经热。虽然亚洲国家因为日本在亚洲的经济地位现在仍然难以动摇,很难放弃和日本的经济往来,但是不知道日本的强硬态度还能坚持到几时,等到它们意识到整个亚洲的反对态度时候,后悔还晚不晚?东盟眼看着10+3的3抢去了那么多风头,心中自然也是大不情愿,就拉来了印度和澳大利亚、新西兰来作为制衡,试图把东亚峰会的核心集中在东南亚。发展中的印度不能小视,今年的GDP增长速度已经达到了8%以上。俄罗斯也在试图加入。中国想成为一个世界大国,在国际上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,任重而道远。
联想与IBM的整合第二阶段也提前开始了,据联想自称与IBM的整合并没有使它失去客户,反而营业额增长了不少,这一季度的财务报告相当漂亮,新联想正在加速浮出水面。利用奥运会的契机,不知道联想能不能站到领跑位。
民营快递公司纷纷出售,EVD的风云再起,盛大“传奇”的免费运行,国储铜的抛售风波,Google的code jam与Microsoft的code 4 bill、个性化主页与Live.com,三九集团的危机,在现在这个年头,想找到一样东西与利无关,怕是不太容易。
但也总是有一些事情不那么让人觉得功利。尽管有些人是靠着传播感动来获得利益,总比传播谎言的好。南方周末载了一篇文章,关于代课教师的,引起了全国的震动。那些代课教师们拿着一个月40~80块的工资在培养着中国农村的未来。中国西部教育人才的缺口与东部的人才富余形成鲜明的对比。这些代课教师们能坚持在岗位上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支撑啊。
上海电视台新闻频道报导里写到:
代课教师刘秉章已经32岁了,也因付不起聘金至今单身。几次相亲中,他颇受刺激,他告诉记者:“几乎每相亲一次,女方得知我是代课教师,甩头就走。还有的抛下一句话,你40元一月的工资,是你养女人还是女人养你?”他出去打工过,本来都想不再回来教书了。结果开学了,他到学校去转转,看到那些孩子,却又舍不得再走了!而记者去采访他时,他脚上的皮鞋,还是他父亲出去打工,在外面捡回来再补一补给他穿的。
北寨镇张家堡小学代课教师王政明,62岁,代课47年,至今每个月的工资是40元。因为根本没有能力养家糊口,自己的女儿都辍学在家了。而他却培养出了76个大学生。但是在他来说,教书已成为生命的一部分:“寒暑假时,不用来学校我心里就会空空的,非要来学校转几圈才踏实。”
同样20年来拿40元/月工资的会川镇本庙君安希望小学的代课教师谢毓新,生活压力比李建新更大。他的儿子正在读大学,每年的学费要四五千元,他已经连本加息借了2万元了。李迎新问,如果转不了正怎么办,他嘴唇蠕动了一阵说:“实话告诉你,我真有点坚持不住了。”
经常以为,知识分子和中产阶级是社会的中坚力量,是精英群体,是国家的支柱。他妈的那么多贪官污吏,纸醉金迷,奢侈浪费还不都是这些人干的?多少亿元拍个电影,多少亿元交了市场经济的学费,多少钱的择校费,多少钱的重修费,这群畜生。就像南大,九八五计划给了那么多钱,还是到处哭穷,光跟清华北大比,不想想还有那么多老师连孩子上学都供不起。有本事搞出来个诺贝尔奖啊?人家日本得诺贝尔的也不是东京大学的。想起来去年许靖华给我们上课时候说的,真正的科学不是钱堆起来的,搞科研要那么多钱干吗?最腐败的就是什么自然科学基金。
中国真正的脊梁在老百姓里面,虽然说有时候这种力量会被所谓的精英阶层误导,但历史的车轮迟早会轧死那些混蛋。